19岁时,我完成了人生的一次转身,但是这次转身既不华丽也不完美。

以至于我现在出现了严重的认知障碍,而且身体也在虚耗中变得脆弱不堪。

01

我叫张波,是一个药娘。

药娘这个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陌生的,只有混迹二次元的人才会所了解。

而我之所以能成为一个药娘,就是因为中了二次元的毒。

初二以前,我还是一个正常的男生,可是在住校后,开始接触到了二次元文化。

因为那个时候同寝室的同学都在看,为了融入那个集体,与大家更有共同语言,我也开始跟着他们一起关注二次元,渐渐地就深陷其中。

除了看二次元的动漫,唱歌,玩游戏,还会用喜欢的二次元人物做头像。

我甚至连我妈的社交软件头像也都变成了二次元的人物。

“你咋给我用这么一个头像,看着花了呼哨的。”我妈看不惯那个头像。

“这个头像多好看啊,你可别换啊。”我极力制止母亲更换头像。

我妈起初也没有在意,她可能认为就是一个头像,用什么都无所谓。

如果一切只停留在欣赏与喜欢,也许结局不会是今天这样,但是深陷的心魔让我越来越不知所措。

我深深地迷恋着二次元里那些可爱的软萌妹子,内心更有了一种想要成为她们的渴望。

我开始学着cosplay,可是身体明显的特征让我根本无法获得任何满足,我甚至觉得是在玷污她们。

“其实你可以尝试“吃糖”的。”一个在漫展认识的漫友告诉我。

我以为是个女孩子,但是他其实是一个男孩子。

“那你怎么做到?”我像是找到了救世主一样地问他。

“吃糖啊!”

他所说的糖,其实就是一些激素类的药,看到我有些心动,旁边的同学就开始怂恿我。

之后我心一横,加入了一个药娘群,那里打开了新世界,让我已经错乱的认知更加深陷。

02

在买药之前,我的心里很兴奋,因为在那里我终于能得知自己该吃什么药。

基本上群里的药分为为雌激素、抗雄激素、孕激素,而这三类药也分为肌肉注射、吞服和体表贴剂。

“吞服的效果最好。”一个药娘在内里分享经验。

之后,我就将父母给的生活费都用在了买药上,而这些药都是在电商平台里买的。

卖家会将自己家的店铺装饰成买生活用品或者字画,而这些店铺一般人是根本不会搜索的,只有熟人才会进店买东西。

我经常购买的一家店,从外表上看就是盆栽的,但是图片上廉价的盆栽根本值不了他所标注的价钱,这其实都是障人眼目的。

在第一次购买之后,店家添加了我的联系方式,他会经常给我发一些视频。

那些视频是会让人血压飙升,口干舌燥那种,而且口味都很重,卖家只会发这些东西来刺激我买药,但是从来不会告诉我应该怎么正确吃药。

由于没有医嘱,所以我只能乱吃一通,在吃药之后,我的身体真的就发生了变化。

我的身体开始发育,嗓音也开始细,而且皮肤也开始变得细腻。

最重要的是我完全丧失了男子的功能,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些严重的副作用。

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我就经常头晕恶心,部位疼痛,甚至还分泌出了汁水。

不过看着已经发育起来的地方,我已经完全地将自己视为女人,开始偷偷地买女性的衣服穿。

而且对药物产生了强烈依赖,一天不吃药,我就感觉自己像过了12点的灰姑娘。

马上就要被打回原形,可事实上,这种激素的药效是不可能逆转。

我竟然选择了走这条路,就是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模样。

03

在药物的作用下,我逐渐地向女性化发展。

在群里和大家交流时,经常能看到他们讨论“黑切”的话题,就是完全切除自己的男性特征。

看着她们的聊天,让我的内心也产生了这样的冲动。

我越来越渴望做一个真正的女人,一个完全的女人。

可就在这个时候,母亲发现了我的异常。

学校放假,我不得已回到了家中。

虽然我躲着母亲,但是也终究还是要和她说话的。

在说话时,她发现了我的嗓音变得很细。

“你的喉咙是有什么不舒服吗?”我妈问道。

“可能是天气太干燥在。”我和我妈打岔过去。

她并没有细追究,可是后来她发现了我藏起来的衣服:“这是谁的?”

她拿着我买来的衣服质问我:“我的。”

我怯懦懦地回答。

“你变态啊,你买这个干啥?你自己穿吗?”

她越说越激动,动手过来扒我的上衣,看到我已经发育的地方。

“你这是咋地啊?”她的质问中惊恐又愤怒。

“我要做女生,我不要做男生了。”我终于鼓起勇气和母亲摊牌。

“你说一遍?”母亲气愤的开始打我,这时候父亲也刚好回家。

在他得知后,更是气得要打死我:“我怎么能出生来你这个变态,今天我就打死你,省着你给我丢人。”

看着父亲凶神恶煞的奔向我,母亲拦在了我们中间,我缩在房间的角落,恐惧又无助。

04

那年我没有在上学,而是被母亲送到一所军事化管理的封闭学校。

她想通过这样扭转我的心里,但是她不知道,毒入膏肓的我根本无药可医。

在被迫停药的日子里,我开始变得狂躁和抑郁,而且感觉浑身没有力气。

而在那所学校里,我被电击过,也接受过心理治疗,可是对我的内心没有帮助。

刚开始的时候,我是极力的反抗,甚至绝食。

但是那里的教官都是没有人性的,或许在他们眼里,我们就是变态,根本就不是人。

为了逃离这样一所地狱学校,我开始装着很乖,我开始接受他们的教育。

两年之后,他们认为我好了,将我放了出来。

我和妈说我要回去学习,我妈热泪盈眶地看着我,她以为他的儿子回来了。

但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,她马上就要失去这个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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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瑾瑜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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